他们到达庆平的时候,神医和名药都已经准备就绪,直接剪开了姜萌的上衣,将那只要命的箭头拔了出来。
姜萌的身体本就弱,又失了这么多血,导致治疗途中几次情况危急。但好在次次都是有惊无险,弄得老神医一度认为自己晚节不保。
宴霄从头至尾不发一言,就像个擎天柱一样硬邦邦地戳在姜萌的床前。
直到姜萌的箭伤被好端端地包扎好,又服了药安稳睡去,他才像个行尸走肉般动了动:“多谢……”
宴霄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终于用一种略微和善的目光,正眼瞧了白宣廷一眼。
白宣廷还没有来得及报以慷慨的微笑,那个支撑到极限的青年晃了晃,终于一头栽倒。
神医转身一看又倒了一个,连忙使唤身边的侍卫:“老朽早就看出这位公子也受伤不轻,你们快快将他放到床上去。”
侍卫们连忙动作,抬起宴霄准备去另一间房,却被自家主子拦住了:“罢了,就在这屋子里重新搭一张床,否则跑来跑去的,这身伤一时半刻是好不了了。”
老神医和侍卫们一脸懵逼,不过既然白宣廷发话了,照做便是。
虽然当时拔出箭头的场面看着就够惨烈,但实则昏睡中的姜萌并没有受多少苦,他只是觉得耳边乱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