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年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那只小瓷瓶,类似于西域香料的味道涌出来,好在它的味道并不是很重,小面积使用应该不会被闻出来。
他将那猩红色的液体在宴霄的玉佩上滴了一滴,那颗小液滴并没有四处乱滚,而是像是滴在了海绵上一样迅速地被吸了进去。
姜萌心惊胆战地吞吞口水,慌忙将那只万恶的小瓷瓶又放回了原位,然后他捧着宴霄的玉佩左看右看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最后又将它放回了原位。
等宴霄的出来的时候,姜萌刚刚坐好,第一次干这种坏事儿让他的情绪过于紧张,脸色一度是煞白的。
宴霄仍旧是没什么表情,看到姜萌脸色难看才走过来,俯下身吻了吻他的脸颊:“怎么了?”
姜萌心虚地根本不敢看宴霄的眼睛,他手忙脚乱地扑倒在床上,将整张脸埋进棉被里,佯装出疲惫的样子:“唔……我又开始觉得头晕了。”
宴霄站着没动,他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自己的玉佩,眸色黯了黯。
姜萌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又软软地嘟囔了一声:“宴霄,我难受……”
宴霄抿了抿唇,走过去将那肉乎乎的小身子抱进怀里,用手指抬起姜萌的下巴,问道:“哪里难受?”
姜萌笑起来,双手捧着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