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萧念当年将她弃如敝履,可名义上她是他的妻子。所以面对这样的“背叛”,他依旧是发了很大的火。
以至于当场将祁溪杖毙。
她在大雪中扑向祁溪,抱着他渐渐冰冷的尸体,却连眼泪都掉不出来。自那以后,她停止了吃药。萧念却不肯放过她,他寻了个力气很大的宫女,每日将药灌入她的口中。就这样让她一直生不如死地苟延残喘着。
凌锦韶的目光自祁溪身上收回,她走近嵘亲王。
他紧闭着双眸,面色倒是如常。
太后起身道:“听闻你随你皇祖母学过些医术,快来瞧一瞧皇儿这是什么病?”
凌锦韶上前一步,将手指搭在了嵘亲王的脉搏上。她确实学过医术,却是跟祁溪学的。那时候闲来无事,她便同祁溪切磋过一些医理。
凌锦韶记得,祁溪有一次感慨过:“其实世间的病症,最难医的,却是人心。”
她嗤笑道:“你年纪轻轻,怎么感慨起来这般老气横秋?”
祁溪垂下眼眸:“臣十五岁入太医署,见过许多生命逝去,却不是因为疾病,而是......”
“无病无灾活到老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