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不学好,成天的想着吃,想着偷钱,你爹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几个人抬头看过去,就见到一名穿着破烂的小男孩被一名妇人追着打,后背都淤青一片了,男孩儿仍旧双手护着胸口不撒手。
裴汐的目光闪了闪,然后回头看着严晖,“回答先生问题之前,我想先请先生回答我一个问题。”
“哦?”
严晖倒是来了兴趣,“什么问题?”
裴汐抬手指了一下外面,“刚刚街上那一幕,严先生觉得谁是正命,谁又是非正命”
陈嘉言顺着裴汐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低头掩唇一笑,没有说话。
严晖倒是没有多想,只道:“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既然是偷窃,就是没有道义,何况他还那么小,更需要矫正,日后才能走正路。”
裴汐抿了抿唇,看着依旧被打的小男孩,摇了摇头。
“我不这样认为。”
“先生,你可是瞧见了这妇人打孩子的时候,左邻右舍都没有人出面。”
严晖看了眼,倒是点头,“你说的我也瞧见了,那又如何旁人的家事,自然不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