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这法子虽然好，但并不是不可复制的，旁的店若看到了，应当也会模仿，所以……只能帮他领先几天多盈利而已。倘若我狮子大开口，掌柜的以后反应过来，定不会感激我。如今这样正好。”
“原来竟是这样。”李云明白过来，笑着赞叹道：“琴儿可真聪明！”
她又道：“谢谢琴儿帮我免费也得了两双鞋子。”
“不客气，您喜欢就好。”
两人离开鞋店后去了成衣店。
秦无双选了两套成衣，还是年轻款式，参考了李云的建议。
“掌柜的，这两套衣衫多少钱？”秦无双试穿之前，决定先问问价格。如果合适，她就直接穿身上了。
“那套藕粉色的二十文，那套靛青色的三十文。用料不一样。”掌柜的回答道。
“可以便宜一点吗？”秦无双问。
掌柜的：“这已经让利许多了，小娘子，我家的布料都是用的上乘布料，您要图便宜，可去别家瞧瞧。”
秦无双：“……”这话术真是太常见了。
李云道：“我们要买两套呢，掌柜的，便宜些。藕粉色的纹路差了些，染色也不够均匀；那套靛青色的领口都脏了，还有，你瞧瞧，这里的缝合针脚太凑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