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炎烁皱了皱眉,他脸上的表情有种天真的残忍,似乎是不解,又似乎在思索什么。
旁边的翁良才也不敢轻易动弹和开口。
倒是炎烁,他思索了一会儿,慢慢转头看了一眼翁良才。
“你的眼睛……”炎烁慢慢想起什么,他迟疑地盯着翁良才,“翁叔?”
翁良才点头:“是我,是我,阿烁。”
炎烁松开展七,又揉了揉额角,目光逐渐清明。
他苦笑一声,拍了拍展七的肩膀:“抱歉,小七。”
“殿下清醒了就好。”展七松了口气,随后他又发起愁来,“这毒可真难缠。翁叔,真的没法子解了吗?”
炎烁中的是一种慢性毒,以前他头部受过伤,发作起来的时候神智不太清明,但很快就好了,因此他跟部下都以为这是伤的后遗症。
此番进京后被翁良才道破方知是中毒。
翁良才进宫以前曾是医徒,而且天分高,对医理毒理都有涉猎。
他在宫里被私下关押也跟他这医理毒理的特长有关。
翁良才摸索着握住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