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理所当然道:“那位是近几年新升上来的大官家的公子,最近几年才进京,你当然没见过了……”
“就算是见过我现在不也忘了嘛。”林芯耸了耸肩补充道。
钱砚失笑道:“嗯,你说得对。嗯,我和他倒是没什么仇,”但你……
你可能不太想见到他。
林芯不解:“那你刚刚可没有给他好脸色啊?”
钱砚看着认真盯着他等一个回答的林芯,出其不意地伸出手,捏住对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向了桌子上的笔,佯装不耐道:“哎呦,好了嘛,你打听那么多干什么?快看看这几支笔,你有没有哪个喜欢的?”
林芯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捏她的下巴,伸手使劲地拽他的手,又是捏又是抓,直到钱砚吃痛,松开了手。
“你干什么?有事说事,别上手啊,真是讨厌死了!”林芯虎着一张脸,满脸的不高兴。
“哎呀,我知错啦,芯儿,快看看笔吧,这个怎么样?”钱砚赶忙转移话题,伸手拿起了桌子上唯一的狼毫笔,端到了林芯的眼前。
只听掌柜的道:“大人,夫人,这些都是最近新供上来的的青州笔,您拿的这支便是其中最好的狼毫笔,这狼毫是取自青州山顶上的可遇不可求的雪狼,极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