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十个铜板，打发要饭的还差不多。
将心比心一下，在现代社会花二三十块钱雇佣一个精通八国语言，能文能武的保镖，做梦比较快吧。
“好了回神吧小呆瓜，人已经不见了。”额头被手指弹一下，姜末雪这个与她名字一字之差的死腹黑弯腰看着她。
姜末气呼呼，“我才不是呆瓜。”
男人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不是呆瓜是什么？”
他看了眼天色：“好了，乖小孩要早点回家，要不然有怪兽抓你。”
唬鬼呢？这种童话她十岁的时候就不信了。
可能是她鄙夷的神色太明显，姜末雪又笑骂：“人小鬼大。”
姜末走出十几米远，听到身后男人用与平时不同的低沉声音道：“之后三四天就不要下山了，你要卖什么我让小南去拿。”
嗯？
姜末回头，发现姜末雪还是那样吊儿郎当的模样，甚至连嘴角的弧度都与逗她时没有分毫差距。
四位神仙姐姐还有陈掌柜不知何时走开，那里只剩白衣飘飘的男人。
看他这个样子很难让人觉得他在说真话，姜末甚至都在想她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姜末雪根本没说话。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