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烟雨楼。”
武宣侯目光一冷,“徐老爷这是不想好好谈了?”
徐文面不改色,直视武宣侯,“从一开始草民便说明来意,武宣侯应该知道才对。”
武宣侯将茶盏重重地放在桌上,“你们当真不怕得罪本侯?”
“那是东家的事情,草民只是听命从事。”
武宣侯见徐文油盐不进,也知道和他谈无用,直接问:“你打算开什么价钱?”
徐文伸出三根手指,“三千两。”
“三千两?”武宣侯气笑了,“你可知,烟雨楼一个月的盈利就远不止这个数。”
“侯爷本就是拿烟雨楼买个安心,又何必计较再多。”
反正再怎么样,也不会比失去烟雨楼损失大。
武宣侯咬紧后槽牙,良久才勉强压下自己的怒气,目光不善地看着徐文,“你很会说话。”
“侯爷谬赞了。”
“如何保证烟雨楼给了你们,本侯的秘密就能保住?”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太好,但侯爷只能相信我们,不是吗?”
徐文说再多保证,武宣侯还是会怀疑,还不如说得直白点。
武宣侯讥笑一声,“还真直白.....契约我已经准备好,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