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便有机会度过这次危机。
戚承禛缓缓转动扳指,沉吟片刻,道:“青鞅,这些年来王府和宇文府能一直保持来往,全赖宇文叔父念旧情,但那点旧情并不长久,甚至可以说用一次少一次。”
陈青鞅忙点头,“承禛,我明白你的难处,只要你能帮忙引见宇文大人,你需要侯府做什么都可以提出来。”
陈青鞅从来就没打算让戚承禛白帮忙,要人家耗费人情总要付出代价。
戚承禛站起身在房间内走了两步,道:“青鞅,我听说你妻弟郑中翱最近得皇上看重?”
“也不算看重吧,三弟只是初初入了皇上的眼。”
若真得梁熙帝看重,宇文昌看在郑中翱的份上,也不会太为难建南侯府,他们就不会这般焦虑。
戚承禛听言,面上重新露出笑容,“青鞅,我可以帮你引见宇文叔父,但这个人情要郑中翱来还。”
陈青鞅怔了下才道:“此事我做不得主。”
“没事,你先回府商量,等商量好了再来找我,我随时恭候。”
“好。”
陈青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