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从床上坐起,额头上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贴上额头上痒痒的。
将额头上的头发别到耳后,骆于薇抱着双腿痛苦的流下眼泪。
为什么爸爸一直不让她报仇,他可知她现在活的很痛苦。
看着悦儿可怜兮兮的躺在病床上,她心如刀割。
床头柜上的手机猛然响起,骆于薇看到是严承兆打来的,忙接起,“严医生,可是查到了什么?”
“还没有,有消息后我会通知你,我只是想看看你今晚做恶梦没有。”严承兆坐在沙发上,面前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另只手还夹着一根烟冒着青丝。
骆于薇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无奈的笑道,“几年了,什么事也瞒不过你。”
严承兆拿烟的手一抖,虽然知道她现在肯定每晚都做恶梦,但亲口听她说还是让他惊了下。
眉头蹙的跟拧巴在一起的抹布一样。
“薇薇,我的提议你不再考虑一下嘛?”严承兆的声音有些嘶哑,喉咙难受的动了动。
骆于薇捏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刚才梦里爸爸让她离开,严承兆也一再的让她离开江城。
为什么他们都不理解她呢。
就算她离开江城,曾经的记忆就能永远抹杀掉嘛。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