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咬着下唇,“我最近……没做恶梦了。”
严承兆脸色一变,“倪尘的事是你做的?”
“嗯。”骆于薇这次没有否认,她做恶梦的内容及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严医生都知道,既然他猜到了,她没什么好隐瞒的,“这件事是我策划的,而且……只是刚开始。”
只是刚开始?
啪的一声,严承兆手中的手机掉到地上,脸上一片惨白。
“严医生?”骆于薇疑惑的叫道。
电话显示还在通话中,可严承兆却已经没有了继续说话的勇气。
骆于薇叫了半天见严承兆没有说话,只好挂了电话。
严承兆手有些抖的捡起手机,坐在皮椅上半天没有动。
攀文慧见严承兆没有下楼,上楼来叫他吃饭。
推开门就看到他呆愣愣的坐在那一惊,“承兆,你怎么了?”
严承兆回过神,看向攀文慧,勉强笑了笑,“妈,我没事,怎么了?”
“该吃饭了,你真的没事?”攀文慧不放心的再次问道。
严承兆起身走过来,揽着她的肩膀推着她往外走,“我能有什么事啊,刚才只是在想事情。”
“没事就好,你上次不是说想开心理治疗事务所嘛?现在筹备的怎么样了?需要妈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