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为了他忍辱负重,现在他长大了,他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
严承兆有些烦躁的抬手将杯子里的酒全数倒进嘴里,招手酒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凌晨时分,严承兆离开薇仙。
代驾将车停好,看严承兆已经睡过去了,轻轻叫道,“严先生,到了。”
“唔……”严承兆伸手抹了一把脸,推开车门下车。
接过代驾手里的车钥匙上楼。
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里,一道戾气的目光注视着严承兆的背影。
代驾见严承兆上楼后,小跑到轿车旁边。
轿车的车窗打开一条缝,代驾小声说了句什么。
坐在车里的人递给他一张支票,代驾看了眼金额,开心忙点头,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黑色的车子在路边停了一会才离开。
严承兆回到家后,简单的洗了个澡就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张丽正给客人倒酒,突然感觉一阵反胃恶心,忙跑进洗手间,什么也吐不出来,但就是恶心的不行。
然后她脸色一变,摸向小腹,这个月例假过去十天了也没有来,不会怀孕了吧?!
从洗手间出来,张丽安排了另一个服务员给客户服务,直接到24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一个验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