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继续录李总跟骆总的谈话。
今天她已经很矛盾了,还要再继续嘛?
“张丽?”
见张丽不说话,严承浩有些不耐烦的叫道。
“嗯,我知道了。”张丽手摸向小腹,她还有得选择嘛。
做一次和做十次又有什么区别。
挂了电话后,张丽缓缓蹲下身子,这种感觉像是多年前一样。
小时候因为父亲一直赌博,母亲丢下她跑了。
初中毕业后,父亲就不再供她念书。
她当过服务员,在餐馆洗过盘子,可依旧无法替父亲还清赌债。
十九岁那年,父亲被追债,走投无路之下,她走进了夜总会。
直到遇到骆于薇,情况才改变。
张丽痛苦的将头埋在双膝间,痛哭失声。
严承浩一遍一遍听着录音笔里的谈话,除了李南智跟骆于薇闲聊外,一句有用的话也没有。
这个张丽,办个事居然办成这样。
严承浩气的将录音笔给砸了。
翌日,骆于薇醒来的时候,霍翟傲已经走了。
床的另一头还有男人留下来的气息。
骆于薇有些失神,居然连续两晚上霍翟傲没有碰她,只盖着棉袄纯睡觉。
看了眼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