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都没有,可我醒来后才觉得疼。”谢芸指着伤疤,伤疤不长,半指来长,却极深,有一处血肉都翻了出来,日后肯定会留疤。
“秦大人,有人不仅想要我毁容,还想要我死。”她一字一顿,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你有证据吗?”顾皎低声道,眼睛直视谢芸,“凡事以证据说话,谢娘子。”
谢芸盯着顾皎许久,她闭了闭眼,道:“秦大人,有些话,我想只说给你一个人。”
顾皎点了点头,挥手叫李旭和赵丹先退出去。
“大人……”赵丹一手捧着文书,一手拿着笔,满脸为难。
李旭揪住他后脖领往外拖,催促道:“快走,别让大人说第二遍。”
“可是下官得记录……”
“记个屁,记录能有查案重要?还不快走,小心本官以妨碍公务的名义抓捕你!”
两人一路拉拉扯扯离开了牢房,守在门口,李旭把马灯留了下来,顾皎弯腰将灯放在脚边,正好能照亮她们二人。
“我只给你这个机会,谢娘子。”她实在是不忍心看到一个女子受这样的苦难。
“秦大人,我进来时府君大人告诉我,整个承天府,除了他,我就只能信任你一个人。”谢芸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