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男女之别,上下打量王梦溪,这人看起来也不是冷酷无情之辈,怎的未婚妻有难,他却拒绝作证,如今没有物证,唯一的人证也要失去了?她第一次办案,怎么就遇到这种事?
她现在只想回府,问问秦骅,这到底该怎么办。
“既然你不知道去向,也不愿意作证,为何要请本官进来?又为何一副等候许久的样子?”
“我不过是想知道芸娘是否还活着,至于大人……今早有人给我送信,叫我晚上在鹊风楼恭候使君前来。”王梦溪用笔指了指桌案,“我连夜作画,清晨时撑不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桌上多出了一封信,上面写着有人要来,我刚看完信,那张信纸就碎掉了。”
“看完就碎掉了?”顾皎听着跟鬼怪志异一样,“王先生,你可别骗我。”
“应当是放了食木虫,苗疆的一种小玩意儿。”
顾皎敲了敲脑袋,她越来越糊涂了,这个案子是府君派给秦骅的,府君又和谢娘子说秦骅会帮她,谢娘子要她来找王梦溪,可王梦溪一点用都没有,还有人给王梦溪送信,叫他等她。
整件事扑朔迷离,处处都是疑问,处处都是死路。
“王先生,恕我直言,我看你一刻不歇地作画,肯定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