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儿能吃软饭么?看人也不怎样,运气倒好,攀上了个厉害的女人。”
    “运气那是挺好。”副导演想起了桑杉解开披肩后展露的身材,搓了一下鼻子,嘿嘿地笑了起来。
    ……
    肖景深躺在车后座上,身上还裹着桑杉的披肩,他的行李和大衣都带着湿气,被桑杉扔在了副驾驶座上。
    车行出大约半个小时,桑杉听见副驾驶座上那摞东西里传来了来电铃声。
    桑杉趁着等红灯的时候接起了电话。
    “老肖啊,我怎么听导演说你病了?怎么样,还好么?明天还能拍戏么?”
    “是啊,病了,感冒,发烧,肺炎,最惨的是得了脑癌,才跟你这样专门坑朋友的家伙混到一块儿去了。”
    盯着红绿灯,女人的目光比外面的雨水还要冷冽。
    “你谁啊,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呢?”
    “你叫陈启是吧?是你介绍了他这份坑人的工作?想来也是,不然你也不会当时不出现事后跑来打电话描补了。肖景深拍半个月的电视剧应该拿多少片酬?你谈的是多少,又贪了多少?剧组为什么没跟他签约?谁在里头两边通吃?骂你两句你还觉得自己天大的委屈了,你给剧组捅了这么一个天大的窟窿,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去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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