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我,当时你会怎么做?”肖景深突然这样问桑杉。
“怎么做?欠款的不是我,就算被人告上法院,进监狱的人也不是我,哪怕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也是不会把自己的未来交给更邪恶的人手上的。
站在你当时的位置上,怎么也算是前途光明,豁出脸皮去,给那些债主跪下,去哭去卖惨,说自己一定会好好还钱的,以后认真拍戏,努力赚钱,定一个时间,三年五年十年,总能把债还清。
归根到底,他们要的是钱,只要能看见你有还债的决心、还债的可能,他们也就不会做什么过度极端的事情,毕竟他们还是正常人,有基本的道德修养。你自己也可以利用他们的守序来获得喘息的空间。总之,哪怕对这些人使尽手段总好过把你自己的未来交给另一群人——有本事靠压迫欠款人牟取暴利的人,当然不会遵循什么公序良俗,跟他们玩儿,让他们支配你的人生,那是找死。”
率先从电梯里出来,桑杉对给她拎着行李箱的肖景深做(tong)总(zui)结(hou)发(yi)言(dao)。
“我讨厌你问题中的这种假设,因为我不会让自己的人生落到你的这种境地,更不愿意去给一个已经过去很久的愚蠢的决定去找它不合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