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带着一股朽败气息,肖景深打开他外公的衣柜本想着找个旧背心之类的撕了当抹布,先让那种难以言说的气味伤害了一下。
    男人干脆把老人的衣服都掏了出来分颜色放好,打算通通再洗一遍。
    衣柜的最里面有个扁扁的包袱,男人伸手拽出来,包袱直接散开落了一堆东西在床上。
    各种证件、各种证书、各种补助认证的证明、房产证、户口本……还有一个黄色的存折。
    打开存折看了一眼,瞬间,男人的表情凝滞了。
    过了足足一分钟,肖景深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默默地把包袱里的东西全部都重新收好。
    中午男人包了饺子,茭瓜鸡蛋和芹菜牛肉两种馅儿的。
    景老爷子回来的时候气鼓鼓的,坐在餐桌旁边等着吃饭呢,嘴里还念叨着桑杉浪费钱,被桑杉瞪了一眼,他不念叨了,改成了生闷气。
    “怎么了?”
    肖景深问桑杉。
    捣蒜泥的女人用很无语地眼神看了一眼景老爷子,才开口说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景老爷子差不多天天都要去老年活动中心下棋,活动中心有规定,谁要用中心的那三张桌子,一桌一天就得凑十块钱给中心,每天三十块钱的收入就是用来开空调、烧热水、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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