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 看着他一个登机口找过去,在不同的航站楼之间往返奔波。他要找的人会在今天飞往合众国,他却似乎并不知道具体是哪一个航班。只能用最笨的方法一点一点地找,像个没头没脑的大傻子。
    从早上到了深夜,直到那天最后一班飞向合众国的飞机离港,肖景深都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人。
    男人跪坐在地上,像个被抽干了灵魂后一无所有的空皮囊,那双轻易就能让人怦然心动的眼睛里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
    “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