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距离他们收到最后“坚守”的信息,已经过去七天了。
    不会有什么援兵,他们被遗忘了、抛弃了,明白了这一点的那一刻,敌军的飞机的轰鸣声,成了路长河内心的悲鸣。
    他最后的一个战友精神崩溃,拿着最后的炸药包与冲上来的敌人同归于尽了。
    站在废墟上,路长河看着空空茫茫的一切,再看看自己手里的三百四十二枚肩章,转身离开了他为之奋斗到一无所有的战场。
    所以,电影开场,他的身份是个逃兵。
    不仅是个身体上的逃兵,还是个精神上的“逃兵”。
    “一场战斗,不仅消灭了肉体,也可能消灭灵魂,不客气的说,路长河就是个行尸走肉,对于乔卫的种种做法,他有着旁观者的视角,这个视角也是极度悲观的,所以在故事前期来说,他也是个‘事故制造者’……乔卫要经历的是战斗意志的成长,路长河要经历的是精神的唤醒,他们两个人共同经历的是‘新生’。”
    看着顾蔚然编剧脸红气不喘地说“新生”这两个字儿,想想电影的结局,肖景深低下了头。
    有时候,他真的不理解这些编剧的脑回路,这么睁眼说瞎话的事儿都干得出来。
    “增肌、健身、两个月军事训练……拍电影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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