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吸血,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你的长辈说话?”
景女士在心里希望桑杉能生气,希望她站起来拍桌子,希望她色厉内荏地说点什么,然后转身离开。
因为那些都是她现在想做,却没有气力做的事情。
可是女人没有,她反而笑了,很愉悦地笑了:
“是啊,我把他培养成明星,用他去赚钱,趴在他身上吸血,反正我也不是他妈。”
我们生活在一个赞美亲情的国度里,母亲的身上有着叫奉献的标签,孩子的身上有着要孝顺的桎梏,这些东西维系着我们这个社会在以一种人们期望的模式运行,通常情况下,我们也称之为道德。道德可以做盾甲,可以做刀剑。
就像此刻对景女士的一刀见血。
看她的表情,桑杉知道她是疼的,可是疼过之后呢?
她不会忏悔,也不会去承担自己的错误。
这就是道德的可怜之处了,它是绳索,可是剪断了,也就断了。
所以不择手段如桑杉,常常踩在道德的底线内外,却从不触碰法律。
“我是没办法。”景女士捂着自己的胸口,眼眶已经红了,“我是真的没办法,我手里没有钱,我给他打过电话的,我跟他说让他什么都不要管,大不了休学躲两年,反正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