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六十的景女士,单从长相气质来说,都还能看到年轻时秀美端丽的影子,这样痛极而哭的样子,也极容易引起别人的同情之心。
    当然,坐在她面前的并不是别人,而是桑杉。
    “下面……你是不是也要说,但凡有一点办法,你也不想再来找他?当年但凡有一点办法,你也不会犯罪?景女士,我从不问别人的原因和目的,只看事件最后的结果。”
    瘦硬的小麦色手指捻动一根牙签,将之稳稳地扎在果盘里一块苹果上面:
    “从结果来看……你是个有胆有谋的人才,不仅敢诈骗,还敢牺牲自己的亲儿子让自己逍遥法外,这种气魄的人,是不应该说什么‘但凡有一点办法’这种丧气话的。”
    景女士的哭诉进行不下去了。
    “您这样的人也是有优点的,够识时务,总是能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现在我也不妨告诉你一些事情。第一,这家餐厅,您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景女士抬起头,看到了包厢里已经黯淡的壁纸,再低下头,能看见沙发上的皮子已经破开,白色的絮状物被人用胶带锁在了沙发里。
    十多年前,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踏足的地方,这十几年里,她工作之外出门的时候都不多,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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