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些人敢接触你们,是因为他们是坐等着船沉了好捡便宜,我越是到了紧要的时候越不敢找你们,因为我就是那个凿船的人啊,不能太早浮上水面……”
    是么?
    文子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跟桑杉说什么。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在之前,他珍惜每一次见面和通话的机会,恨不能把自己的一颗心都掏出来给对方看,可是现在,他听着桑杉用笃定的语气说着对他们未来的安排,他竟然不觉得激动。
    谈工作而已,有什么可激动的呢?
    “桑杉,你有没有别的话想跟我说?”
    别的话?
    女人慢慢往后靠在椅背上,文子禹的这个问题居然真的难住了他。
    新的录音棚马上就可以进驻了,新的住处也已经安排妥当,就连定制的保姆车都已经到了4s店只等待提取了,新专辑的制作人、新的曲子、新的舞台风格、新的演唱会……
    这些之外的别的,还有什么可聊的呢?
    毕竟这些就是她这些日子以来为the king精心准备的一切,她的心血和汗水都在其中,像是一只奋力筑巢的鸟儿,忙到忘乎所以,无视了其他的所有。
    “你想聊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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