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点点头,掏出了一张红票子递给了门口的售票员。
“三个人,剩下的十块钱买一包花生米……嗯,不对,多给你十块钱,再给我来一包蜜饯。”
花生米是景老爷子的,蜜饯他绕过自己身后的外孙递给了他家桑桑。
“好咧,景师爷!今天君老师在后场给她徒弟看场子,这会儿都唱到《附斋》了,我估计君老师也不忙了,您要是进后场,就走北门儿。”
“嗯,谢谢啦。”
“师爷您可别跟我客气!”
卖票的女孩儿年纪不大,一笑,脑袋后面的马尾一甩。
肖景深戴着口罩帽子跟着自己外公后面,看着他拎着一包花生米,突然挺胸抬头,跟个王国似的往电影院里走,不禁想起了小时候自己跟着他到处听戏看戏的时光。
外公虽然看起来高大又严厉,但是本质上是个温和包容的人,唯有在面对京戏的时候,他是另一种样子,如此骄傲,如王者归巢。
“行了,把你那些假模假式的东西都摘了吧,这儿都忙着听戏呢,没人看你这个大明星。”
挑了个前几排的位置坐下,耳朵里听着“但见她泪湿了淡白梨花面,但见她愁损了轻盈杨柳腰。难得她泣血曹娥孝,提什么捧心西子娇?……”
低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