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葱花、蒜泥的爆肚,又吃了几个烧麦,几串电烤的大鸡心串儿,像很多年前一样,老人领着两个孩子穿过了熙熙攘攘的街道,曾经的老夜市距离家里很近,这个新的夜市却是有些远,打了一辆出租车,三个人才回了家。
    话不可一次说尽,尤其是这些涉及到了理论需要消化的东西,老人喂了鸟儿就回屋休息了,桑杉坐在沙发上看东西,肖景深自然不肯早早回房间,拿起了拖把开始清理房间的卫生。
    沙发像是一颗恒星,拖把是一颗行星,绕着它转啊~转啊~
    也不知道转了几圈儿,坐在“恒星”上的桑杉突然开口了:
    “你是一个战士,居然把枪都扔了,那跟把命扔了有什么区别?”
    肖景深下意识地开口说:“扔了枪能保命,扔了命可保不住枪。”
    这是……乔卫和路长河认识不久之后的一段台词。
    “扔了枪保下命来的不是战士。”
    “我不是战士,我是逃兵。”
    手里握着拖把,肖景深的目光变得犀利又尖锐,他说出的话是那么的理直气壮,完全没有一丝的愧疚,唯有手指,轻轻颤动了两下。
    “力挽狂澜的名士,卑微到泥土的太监,层层伪装的反派……你演这些角色的时候都收放自如,唯独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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