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从桑杉的头顶落下,垂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回过头,看着电梯里的封烁。
    “我就是小黄毛儿。”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封烁仿佛看见桑杉在笑。
    女人走进房间,灯都是开着的。
    穿着短裤,腿上缠着纱布趴在床上的男人费力地转头,笑着对她挥挥手:
    “我还以为你会明天来,我都是小伤,几天就好。”
    “有人跟我说你入戏太深。”房卡扔在桌上,其余的东西放在椅子上,桑杉抬腿坐在床边,看着肖景深想一只被镇压的老鳖似的动态不得。
    很好,形似也神似。
    “没有,我绝对没有!”之前有过前科的男人连连摆手,动作一大牵扯到了背部的肌肉,他的脸的都疼抽了。
    “我知道你没有。”桑杉是笑着的,同时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