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莫恼,在下只是想救人,并不想杀人。你既然行医四十余载,必然饱读医术,也应当知道唯一可能救活这人的法子只有截肢。”
“可因截肢而活的人有几个?屈指可数!他们也不是截肢救活的,他们就是命硬挺过去的。你这是让他白白遭罪。”
这时,板车上的猎户缓缓地抬起了手,气若游丝地说道:“截……肢,行,救……我。”
张氏见丈夫有了动静立马跑过去握住了猎户的手,回头看向陈大夫悲戚哀求:“拜托你了陈大夫,若是截肢之术无效,我与夫君也认了。”
陈大夫脸上略有动容,古君月又说了一句道:“只借陈大夫宝地一用,人若是活了算陈大夫头上,若是死了算我古某人的头上,绝不会对医馆造成任何不良影响。”
陈大夫皱眉思索了片刻,抬脚走到了猎户身侧,看向古君月冷声道:“还不过来搭把手把人抬进去。”
古君月淡笑:“这就来。”
陈大夫和医馆学徒安置好猎户后就去准备古君月截肢所需的器物,而古君月则在药房调药,嘱托学徒药什么用量,怎么个煎法。
裴珠月打从古君月和陈大夫争论就没再说话,医术上的事她一点都不懂,只能看看神仙打架,免得多嘴惹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