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好笑,她又讽刺:“难不成突然发现爱上我了?别说笑了。”
蔺伯苏动了动嘴唇没有出声,眼神变得复杂。
走廊外,展弈一手俩包子,一手一碗豆浆,一边走一边朝天字号房走去,抬头看了眼门口的牌子,确定是蔺伯苏的房间,直接一脚踹了进去,扬声道:“查到了,运官银的是龙山镖局。天还没亮就让我去查,这个月的例钱可得……”
看到站在镜前相距甚近的两人,展弈息了声,讪笑道:“我有打扰到二位吗?”
裴珠月闻言往远处挪了两步,与蔺伯苏划清关系。
蔺伯苏神色微敛,又变成那副清冷决绝、不动声色的模样。
他站起了身,看向展弈问:“可去查探过?”
展弈把剩下的包子一口塞进嘴里,手粗糙地在裤子上擦了擦,含糊不清地说道:“没有,龙山镖局在夜鸣城,这么短时间我得飞过去才行。”
裴珠月疑惑问:“你们是在说我爹的事情的吗,跟镖局有什么关系?”
展弈回答道:“是有关令尊的事,就那批用于军中的官银。将官银从京都运到井州城,其中夜鸣城到濮州城这一段走得是水路,我们高阳建国并不算久,水运主要还是依靠民间,所以朝廷和镖局签了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