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起她的舌头极尽缠绵之事,把她吻到不知何年何月,方才松开说道:“不过,我只对你。”
“芙儿也必须只这么对我一人,懂吗。”
芙儿摇头,她不懂。
燕周耐心解释:“等芙儿有了真正喜欢的人以后,就只能允许他一个人做这种事情,就像刚刚我喜欢芙儿,所以我只对芙儿这样,不对别的女人这样。”
说完他似有些苦涩,轻轻敲了下芙儿的脑袋:“不过你这么傻乎乎的,能懂得喜不喜欢这回事么.....罢了,我只管好我自己。”
两人又腻在一起说了会儿话,燕周恋恋不舍地埋在她发间:“这几日我很忙,没法天天来,过阵子再来看你,想要什么东西差遣门口的阿银就是。”
芙儿点头称是,燕周替她掖好被子离去。
在芙儿房间的对面,正是刀南风的住处,他身如立钟,默默看着少女房里的灯光熄灭。
方才散会后,他看着燕周进了芙儿的屋里,便鬼使神差跟了来,不想他们果然在做这事。
这个上山的女子来路不明,刀南风也懒得过问,谁没有个落魄的时候,就像他这样,前半生浴血,后半生飘零。
只不过,随着芙儿在山上时日越来越久,总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