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毛。
芙儿停下脚步,娇喘吁吁。
不远处,有个白衣似雪的男人,正躺在一根竹子上小憩。竹身被压弯,睡着一个成年男子却不曾断裂,反而载着他随风飘荡,简直匪夷所思。
芙儿缓缓走近,这身白衣在燕周身上就是风流萧然,而在这个陌生男子身上,则说不出的冷情,多几分仙人般无欲无求的韵味。
感觉到有人走近,他睁眼,却不动一下。
“这位....”想起燕周的教导,芙儿小声问,“公子,请问这附近可有解手的地方?”
他不说话。
芙儿又问了一遍,才冷冷接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芙儿睁大眼睛,可见他是知道的,只是故意不说。
涨红了小脸,嗫嚅:“因为我、我想尿尿。”
这话换作平常女子说,往好听里讲是大大咧咧,难听里讲是粗鄙。
可放在这貌美清纯的少女身上,反而有种淡淡的娇憨,方墨飞侧头看了两眼,身着嫩绿纱裙儿,雪玉肌肤,乌溜儿的眼珠,脑子里冒出一个词:翡翠白菜。
他闭上眼睛,指了个方向:“那边。”
声音就像磨圆的珠玉,清冷低沉,可以说,是芙儿进寨以来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