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生一惊:“馆主何时走的?”
“今早。”
孟抒义疲惫道:“蝎丑一人回馆,其中必有异变,我实在没精力应付他,你去替我。”
没奈何,连拒生只得起身离去。
路上,小厮们只看见一个快步疾行的少年。他身穿浅绿衣罩袍,腰悬玉笛,走路生风,整个人看起来像荷塘里刚刚抽条的荷叶,清爽又飒气。
蝎丑抖抖索索地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此次任务失败,蛇丑没跟来,大概率凶多吉少。
这倒也方便他现编说辞,将天山派发生的事情尽数推到死去的几丑身上,连拒生越听面色越凝重,蝎丑说完后已是怫然不悦。
连拒生缓缓问道:“丢下同僚,放弃任务,未接到馆主命令擅自寻回,该作何处置?”
小厮恭敬道:“一律算私自潜逃,杖毙。”
连拒生挥手:“拉下去剁了。”
蝎丑身形剧震,吓得咚咚叩首,汗如雨下:“大大大人饶命!!小的、小的遵从蛇丑大人吩d?r?j?咐,何、何错之有?”
连拒生恼道:“她要你回来你就回来?宣清馆是馆主为先,还是蛇丑为先?是馆主一手遮天,还是蛇丑功高一筹?好个不知轻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