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稍微往下点就会全部吃进去。要想从他身上下来,就必须撑着他往上爬。
“怎么不动了?嗯?”
嘲讽而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芙儿缠着他腰的腿瑟瑟发抖,委屈启唇:“你这样子.....要我怎么动。”
“怎么动?你不是很会吗,怎么取悦一个男人。”
微微挺腰,大龟头缓缓刺入甬道,榨出淫靡骚水。
芙儿爽得脚趾蜷缩,她已觉察到是燕周刻意折腾,泫然道:“芙儿真的知错了,哥哥,你放我下来,我要撑不住了。”
燕周面无表情地松开手臂,芙儿失去最后的借力点,屁股下沉将肉棒一吃到底,菇头正中花心,肏得穴肉绽开充血。
“啊————”
绵长浪荡的呻吟软糯动听,燕周听得身上冒火,抬起她两条细细的腿就直上直下地肏干起来。
她的身子反复抛起落下,微弯的菇头正好能插到最敏感的地方。玉眼时不时吸住屄肉,她的穴紧窄层叠,里面又暖又湿,他进去就恨不得一辈子插在里面,给小子宫灌精。
接连的欢爱已经使芙儿渐渐适应交嫞,因此燕周进来她只觉得爽快。柱身硬热,青筋壮实狰狞,刮开躲藏在缝隙里的骚肉,使之热热的鼓起,摩擦里引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