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没有多大的感受,她翻了翻手里的英语书,回忆着,须臾,“他跟你一直长得不像。”
“………”余父怔住。
余夏却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给自己父亲心里捅刀,她依旧面无表情,眨了眨眼客观陈述着:“不是你的儿子很正常。”
“………”
外面的冷风嗖嗖地往脸上刮,刺骨地冷。
那边不说话,余夏也就沉默着。
她回了屋,弯腰换下已经半湿的鞋。
“小夏,北京有个高中我看挺好的,你回来的话,爸爸就安排一下……”
“我不回去。”她冷声打断余父的话。
她垂下眼想了想原来的余夏,声音又冷上几分:“你没有儿子了就想接我回去?呵,我认为我是一直没有父亲的。”
“北京那边是你的家,而这边才是我的家。”
她一早的好心情被毁了个干净。
余父羞愧难当,被堵地说不出话来。
“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等等小夏。”余父想起没多久之前在继任手里看到的报告单,“当时医院检查报告单里说你脑部还有些……因为服安眠药过度而残留的问题,你总该回来再检查一下。”
“……还有啊”他顿了顿,继续放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