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应了,可是没有行动。
    她困了比喝醉了还要精神恍惚,顿了顿,突然就嘤嘤嘤了起来,“尤东寻啊。”
    “嗯。”他猜测,这个时候的小呆子异常好骗。
    “如果以后事实证明我当不了学霸,我就把这个梦想交到我孩子身上。”她满脸郑重,一副在跟你讲大事情的模样,“虽然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但做人要有愚公移山的精神嘛。”
    “我给你讲讲愚公移山的故事哦,愚公他老人家说了……”
    “汝心之固,固不可彻,曾不若孀妻弱子。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
    尤东寻低笑,笑声颤着胸腔发出。
    他任由她牛头不对马嘴地讲着话。
    明明眼睛都快阖上了,嘴却不得空。
    尤东寻侧过头来,耐心地应着余夏的话。
    他的眸子变得深了些,等她终于消停后,慢悠悠地探过身去,食指戳了戳她红扑扑的脸颊,勾起嘴角道:“我有个方法,你听不听。”
    余夏拧着眉,慢吞吞地消化着他话里的意思,好半晌,踢着小腿胡乱点了头,握着拳头乖乖糯糯地:“听。”
    尤东寻眼底笑意更深,他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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