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人忘性极大,一旦出现了另一件事,她就能把前一个问题抛地一干二净。
    也很好哄。
    果然,余夏拂开他的手,着重点偏了偏,瞪他:“别弄乱我发型。”
    她煞有其事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忍俊不禁。
    尤东寻含着笑噢了一声后,又懒洋洋地嗤了一下,大掌从她头顶放开,修长的手指微微曲了曲,忍不住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刮了刮,顿了顿,大拇指与食指捏住软肉往外扯了两下,“你能有什么发型?”不是马尾辫就是丸子头,再不济就是披头散发着,偶尔兴致来了,还会扎着个道姑头披着毯子在他面前得得瑟瑟地晃悠。
    晃悠着晃悠着就学着他的冷冷清清,面无表情地来了句:“施主你好。”
    “………”
    每当这个时候,尤施主总是额角突突地跳着,咬着后槽牙想削了这个假道姑。
    啊,也不对,其实是想睡了这个装模作样爱演戏的戏精假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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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东寻拉着余夏上了二楼。
    拐过一道弯儿进入走廊,下一瞬,就被拖着进到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里有一张咖啡色的四方桌,上面摆放着的都是她的书,门一阖上,才听到咔哒一下反锁的声音,余夏还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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