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需要休息。”
意味深长的一段话,听的白露面红耳赤的。主动的人并非是她,却被他说的好像是她发骚勾引一样。
此刻白露忽然很想之前的周行深。
温柔,绅士,体贴。哪里会像面前这个任何一样,蛮不讲理,将她逼到窘迫的地步。
“我以为,这个时候你应该想我,而不是想他。”
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面色有些阴沉的周行深看着白露,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一样,语气阴恻恻的。
下巴上传来的痛感让白露很快清醒,面前的男人不是那个她熟知的,温和的上司。
他只是那个喜欢和自己玩刺激的周行深而已。
“你们是一个人。”
从未接触过人格分裂,所以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和面前似乎在生气的男人沟通。
毕竟自己吃自己的醋,这种问题她也是头一次遇到。
“我和他不一样,除了用着同一具身体以外,我们没有一点是相同的。”
他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单独的个体,而非是所谓的周行深。
温热的大掌顺着光裸的肌肤摩挲,在胸前晃荡的奶子上流连许久。睡袍下没有遮挡的鸡巴硬如烙铁,嚣张的抵在白露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