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他强憋着吐出一口痰解气的冲动,只能做个动作解瘾。
楚微微坐在原位,稳如泰山:“你说的是那两位'纸面'合伙人吗?”所谓纸面就是他们起不了任何关键作用,只是白珏利用来洗耀诚集团投资款的工具人。
替罪羔羊
林聪将刚才掀翻的木桌子扶起,用挂在脖子上的汗巾往桌面上随便拍扫了几下,那细尘腾空而起洒在阳光底下,慢慢升落。
他又拉来挨着墙面的长条凳,又照着上面拍扫,然后坐下:“我真做不了主。”
“没让你做主。”楚微微将合同从桌面的一端递到林聪面前,合同上夹着一支笔。
“我签了,就少了好多钱,这事不好干。”
“你签了,地面上的违建体就与你无关,如果不签,就等着罚款。”
“那不是我建的……”说完顿时觉得说漏嘴了什么,赶紧收声。
“不是你建的,可它在你承包的地面上,你脱不了干系。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签了合同这些违建体我来善后,二是不签等着罚款。先提醒你一句,赔偿金是不够你罚的。”
林聪感到自己成了替罪羔羊,一下子头顶黑压压一片差点没倒下!
“你还要考虑吗?”楚微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