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
白琮见楚微微迟迟没动静,他苦肉计的倾斜身体往一旁的树干倒去,腋杖在倒向树干前应声倒地,就横在他与这棵树的中间。他抚额,面部有些痛苦:“扶我……头很痛!”
楚微微好不尴尬,明明看出他是装的,却也不由自主的过去扶他。那经过的路人都已经掩嘴而笑,只有白琮自己觉得自己演戏可以,还在“死撑”着那一副痛苦的模样。
看来他的心比腿伤得严重。楚微微将地上的腋杖拾起,想架到他的腋下,让他自己走。他却将手搭上了她的肩头,轻轻扶着,说:“就这样走。”
然后,白琮一手撑起腋杖一手“搂着”楚微微,一拐一拐的走着。
也许她对他的爱理不理伤到了自恋又傲慢的他,他大概无法接受她对他的男性魅力免疫。楚微微这么判断。
另一边,高蜜推着李菁走,李菁说:“你跟白琮已经完全不可能了,不要轻易介入他的婚姻。你来医院看他我不反对,但要注意你的行为举止,不该做的事不要去做,比如照顾他。”
高蜜皮笑肉不笑,但声线甜美自然,她回道:“是,董事长说的是。”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感受到白琮对你只是出于教养的礼貌性回应,对楚微微却是心底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