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蒙大赦,连忙抱起琵琶走出来,低着眉眼不敢看前面那双交缠人影,满面通红地行了一礼,便匆匆下了楼。
看着下楼时,因为过于慌张而险些绊了一跤的人儿,红卿不禁扑哧一笑,红卿记得这姑娘是容珩前两年从青楼里带回来的,当时还未梳栊,没想到直至今日仍像个处子,红卿好奇问:“你没碰她?”
“我为何要碰她……”容珩正在她优美白皙的 颈项间细细缀吻,闻言下意识地回了句,而后突然失笑,对那女子的记忆只有她的琵琶声,她的名字容珩都没记得,经红卿提醒,容珩想了下,才想到那姑娘倒是年轻貌美。容珩只当红卿是在吃醋,在无伤大雅的情况下,容珩是允许她吃些小醋的,他神色专注地凝望着她,语气认真地重新回了一遍:“我从未碰过她,未来也不会。”
虽说是不甚在意,但容珩的话依旧让红卿心情变得很好,但她故作平静:“你碰不碰她与我何干?”
容珩微笑了下,修长的手一边滑下,声音暗沉了几分,“我以为你在意。”
“嗯……”红卿弓起身子迎合那炽热的掌心,在外衫被解开时,红卿衣袖中的信函掉落下来。
容珩看到那信,眸光一凝,眼眸深处的火光有一瞬间熄灭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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