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树叶子,把脸上、身上涂的看不清原来样子了。
本就一个多月没洗过澡了,身上又臭烘烘的,再加上上破衣烂衫,只要土匪眼不瞎,鼻子不堵,一定不会注意到他们的。
准备工作做到这个份儿上了,只要不是非酋,混过去并不难。
老太太这时候也带着大房和三房的人过来了,这个时候就要团结一致对外,就连洛大伯娘和洛三婶都没找茬生事儿。
一家子女人和孩子互相检查,把家里之前的都给塞衣裳最里头、臭鞋壳里,怎么邋遢恶心怎么来。
磨磨蹭蹭等着后面的难民上来,他们悄无声息混进了人群里,拄着拐杖,微弯着腰背,头发散乱如鸡窝,衣服破烂遮不住,身有恶臭皮贴骨,面黄枯瘦命不长。
洛晨回头看一眼身后,那些扛着大刀的土匪就站在路边驱赶难民,等到难民聚集在一起,就是土匪们收粮的时候。
走到横木附近,就听到连同洛老二在内的壮年男人们正在质问对面十几个土匪为啥要拦路,不怕他们返回去告官吗?
奈何人家根本不搭理他们,可能看人差不多了,从马背上的布袋里抽出大刀扛肩上,一半人大马金刀的往横木上一坐,一半人扯了布袋子,口撑开,就有土匪吆喝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