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没有。”
这动作是跟陶禧学的。
容澜比陶禧丰腴一些,被礼服裙和妆容一衬,别有风情。
陈放没说什么,坐回去发动车子。
陶禧有点累,往车门靠了靠,窗外有不断掠过的车影,尾灯如流星一闪即逝。夜景晃动,像一条缓慢流淌的河。
闻到隐约的香水味,陶禧调整坐姿,无聊地环视车内,扫过仪表台上圆滚滚的baymax(大白),竟觉得和陈放有几分相似。
她忍不住又是一阵偷乐。
陈放先送陶禧回家,说等下还要跟江浸夜会合。
陶禧立即抱住驾驶座的靠背,连珠炮似地发问:“你去找他?你们要玩多久?我也去!”
这八字还没一撇呢,管家婆的腔调倒是拿得到位。陈放无奈,哄着她:“我就是去接他,和那些人再打个招呼。你呀,安心待在家里,早点睡啊!”
车子开到院门外,把陶禧放下,绝尘而去。
陶禧悻悻地转身。
低头摸钥匙开门的时候,她猛然想起,那个装衣服的草编包居然被江浸夜拿走了。
她茫然地抬头,一辆挂着空车灯牌的的士正好驶来。
不怪我啊,这全是上天的安排。
陶禧伸长手臂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