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头,“我只是……”
只是不知道,他的意思。
“你介意什么,告诉我。过来。”
月下的大海有了风浪翻涌的征兆——江浸夜一边说着,下巴微抬,双臂张开。
那是个邀请的姿势。
耐心的渔夫拉扯网绳,开始收网。
陶禧心悸。
聪明如她,即刻领会了他的意思。脑海中早已心跳如雷地甩手挣脱双肩包,一个箭步冲去坐上他的腿,搂住他的脖子。
可这样,和那天会所里的旗袍有什么区别?
才不要学那个样子,她不稀罕。
于是陶禧从旁边拎起一张小板凳,和他椅子并排放,用手指着,
“那你坐到这里来。”
“……”
*
江浸夜长手长腿,哪怕坐在板凳上,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贵胄气。
他好整以暇地支着膝盖,托腮看陶禧老干部一样端肃地坐直,环抱手臂,一字一句说:“江小夜,你不要把我当小孩,我也不是你的晚辈。”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小孩儿,你信不信?”
“不信。你平时对我,就是一副鼻孔朝天的大人样。”
“……我能申诉吗?”
“驳回。”
陶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