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夜垂眸,脸埋向她的掌心,简述那件事的始末。
“原来你在意这个?”
陶禧把那双筷子放到案台上,另一只手也捧住他的脸,“我住院的时候,已经接受了。”
“你们都为美丽惋惜,可美丽本身就很脆弱,受到哪怕只有毫末的伤害,对看不见美丽之外的人,也是可怕的灾难。”她低头在他的瞳仁中看到自己,“是你说,不会飞的鸟也很美。这话启发了我,这些年我被你们保护得太好了。不能飞,还有脚,我想自己走走看。”
江浸夜眼眸一暗,脸上的热度有了冷却的迹象。
他沉声问:“是吗?你想怎么走?”
“我计划先从家里搬出去,初步构想是找同事合租。容澜那没地方了,好可惜。”
江浸夜一时失声。
原来那场火灾,对于他们两人,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不会放走陶禧。
绝对不放。
“桃桃,外面那么乱,你平时上班忙,搬家的事儿我让秦严帮你盯着。”他看去的眼中聚起虔诚。
她手指蜻蜓点水地划过他鼻翼和眼周,最后落在唇上。
随后点头,“好。”
江浸夜呼出的鼻息有了灼烧的意味,虔诚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