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了澡,吹干头发,她和其他三个室友一起玩扑克牌。间或聊起明星跟淘宝,八卦与生活趣事。慢慢打开话匣子,陶禧也顺利和大家说到一起去,并不会冷场,便兴致勃勃地熬到凌晨。
没想到她半夜发热,烧到38.5c。
到了早晨还没退。
*
六点半,太阳探出头来。
照顾陶禧一整夜的容澜帮她收拾好,送她下楼。
江浸夜把车停在酒店门外,看到她们,连忙迎上去。
容澜哈欠连天地对他说:“江先生多注意,她要是烧厉害了就吃退烧药,或者送医院。不过一般没大碍,就是玩不痛快了。”
江浸夜搀住陶禧,她虚弱地挂在他肩头,烧得迷迷糊糊。
“谢谢你了。”
习惯了冷口冷面的江浸夜,突然的这声谢谢倒让容澜不好意思,她抓了抓头发,大大咧咧地笑着摆手,“举手之劳啦!我回去补觉,你们路上小心。”
日光亮烈,渐渐有了灼人的意思。
陶禧靠在副驾驶座上,头歪过去,长发遮住脸,看不出睡没睡,嘴里却一直念念有词:“桃红颈天牛……独角仙……鬼脸天蛾……”
念了一串昆虫名字,突然打了一声嗝,叹气:“好遗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