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 每天起那么早。”
“不方便?自己家比哪都方便!”原本和丈夫谈妥的丁馥丽临时变了卦,拉住陶禧的手,“要不妈妈买辆车, 考个驾照,每天送你去上班?”
陶禧:“……”
陶惟宁忍无可忍地摘下眼镜, 厉声斥道:“你还要绑着她到什么时候?她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在家住就不能有了吗?她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吗?”
“馥丽,不是我想拆穿你,我可不止一次看见桃桃上班后, 你去她房间翻抽屉。”
“可她抽屉里什么也没有呀!”
“但你翻抽屉这件事就不对!”
“那你一定不知道,当初桃桃受伤后,写的日记全是各种心灰意冷,绝望无助的, 我害怕她想不开。”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要相信她!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去问不就好了吗?”
陶惟宁罕有地向丁馥丽开.火,后者被丈夫娇惯多年,自然不服气地大举回击。
电视机和陶禧被彻底晾在一旁。
战.况前所未有的激烈,但丁馥丽不占理,渐渐落了下风。
及至两人中途休战,陶禧补上致命一刀,“所以,我的抽屉和日记本,妈妈一直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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