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贺大师的画展,怎么没见他,我本来还想趁这次机会认识。”
“和我大哥在国外办事,过两天来。”
旁边有人插来一句:“听说崇喜的实际控制人是江鹤繁先生,但好像从没见他露过面?”
唐老板替江浸夜回答:“大佬哪会轻易让你见到,他名下产业遍地,看似庞杂,但全都逃不过一座五指山,真正的深藏不露!”
“那位江震寰先生算是后继有人了!”
“要不怎么一起去国外办事呢?其实就连屿安的生意,根基也是江鹤繁打下的,江震寰先生对他可谓器重有加!”
江浸夜陪着干笑两声,转而想将话题牵回画展,说:“这次有几幅画是我奶奶从未公开发表……”
“江先生,你那位哥哥嗜好什么?多介绍介绍,方便我们投其所好啊!”
“没错!可全仰仗你了!哈哈哈!”
中年男人们没遮拦的大笑声像铁器砸向地面,爆发沉闷的巨响,无比刺耳。
江浸夜紧握酒杯的手指,骨节发白,手背浮现青色的经络。
面色仍无虞,他声调平淡地提到:“对了,唐老板,上次你让我留心的画,我帮你找了一下,英国有位收藏……”
“哎,江先生,你们公司前两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