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放走出厨房, 正好碰见江浸夜在客厅和上门做卫生的保洁员结算。
江浸夜抬眼看他愁眉不展的,揶揄:“被赶出来了?”
陈放哀叹:“怕是快要被赶了。”
“你先去沙发那儿, 坐下慢慢说。”
然而心事重重的陈放似乎等不及,低声说:“如果说我没做错事,但曾经起过做错事的念头呢?你知道我老婆那个人……”
保洁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 揣好钱了正要离开,听到陈放的话,双眼一瞪,厉声说:“不像话!不和你离婚, 还等着过年吗?”
陈放遭受不明路人暴击,话都说不利索:“这这这……这他妈谁啊……”
落地帘往两边剥开,照眼便是阴沉沉的天,窗外暴怒的云海涌动着,一场大雨即将到来。
屋内光线暗淡,江浸夜打开客厅的灯,从厨房端出茶壶和茶盏,坐下慢悠悠地单手倒茶。
穿灰白斜纹衬衫,领口大敞,露出锁骨周围的皮肤,他衣袖齐整卷至手肘,黑色长裤垂坠柔软。还慵懒地架着腿,脚上一双黑色拖鞋,各印有一只醒目的虎头。
陈放神情有些恍惚。
还记得最初丁珀带江浸夜进入他们那个小圈子,大家的第一印象是漂亮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