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非常愚蠢。”
他神色语气都平静,却让an听出滚沸的情绪。
“不过也让我知道,他是个有温度的人。”回忆到这,an自嘲地笑笑,“我之前还打算建议他看看心理医生,因为他样子太可怕了。”
这下连陶禧也紧张起来,“有多可怕?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我有一次看到他在画画。嗯,还能画画,应该没有问题。”然而提起这个,an的神情顿时古怪起来,笑容诡异,“嘿嘿嘿……”
陶禧瞪着他,头顶升起一连串的问号。
这个从五年前到今天,对始终没能压过江浸夜一筹而耿耿于怀的美国人,决定退而求其次,先泯灭对他崇拜有加的中国少女的幻想,故作神秘地说:“他在偷画女人的裸.体。”
在an的认知中,中国女性大多保守,尤其像陶禧这样外表看起来乖巧可爱的。而江浸夜不是画家,偷画女人裸.体这种事,想必会打击她的热情。
可陶禧仅仅愣了一瞬,脸颊随即飞上羞红,“哦。”
an:“……”
下午三点,an邀请陶禧去二楼的great court restaurant喝下午茶。
餐厅氛围宁静,抬头便是玻璃屋顶,四周绿植环绕。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