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撒娇一般的口吻问:“妈妈,你不是打通宵麻将吗?”
“回答我!”丁馥丽爆发狮吼。
“妈,我们从来没断,也不会断。您还是等着抱孙子吧。”江浸夜挡在陶禧面前。
丁馥丽忍了又忍,才止住朝他脸上扔拖鞋的心。
一刻钟后,三个人在沙发上正襟危坐。
丁馥丽憋了一肚子的火,刚才下楼的一路就在酝酿如何爆发。
谁知江浸夜抢在她前面开口:“妈,您别嫌弃我这一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在你们家那么多年,一直把您和陶老师当作自己父母看待。但我很爱陶禧,我会娶她。我想和您商量三件事儿:陶禧不跟我回北里,我们长住屿安;但我不是入赘,陶禧跟我搬出去;彩礼的事儿我妈出面,绝不让您心里有一丁点儿委屈,您有什么要求,请随便提,我们江家应该没有满足不了的。”
丁馥丽木然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彻底没了声音。
刚才两个人出来时慌慌张张的,江浸夜的衬衫还来不及收进长裤,松垮垮地罩在腰.间。能从敞开的衣领看见清晰的锁.骨,那张英气的脸此刻写满了凛然。
陶禧心虚地看看丁馥丽,又看看江浸夜,他们仿佛进入另一种精神交战的境界。
终于,丁馥丽